落雁沙

一隻腦洞趨近無限大,文筆一般,手速極慢的柯基(你看看我腿這麼短你忍心嗎?

[藺靖][藺蘇]鎮魂歌01

我打開word的霎那真的是想要寫靖蘇的OTL

但是我的腦洞倒底怎麼長的我也是很困惑...

大家就將就著看吧哀~

這一章基本上就是背景介紹,

因為最近一直看到靖王寶寶很倒楣,登基就是連年荒年的文,

所以希望給他一個棒棒瘩時運,

如果可以還能展現一下智商哈哈哈~

                                                                                  

「諸卿還有事要奏嗎?無事的話今日就此退朝吧。」

眾人跪拜,皆稱吾皇萬歲。

下了朝他交代了幾項家事,現任太監總管李福是高湛從小帶大的徒弟,高湛幾年前以七十高壽病逝,李福早些年就已經管事,倒也沒耽誤什麼。

「陛下移駕!擺駕御書房!」

然而應當空無一人的書房裡卻早早點好了香爐,一室馨香聞了沁人心脾,愁眉緩解。

「你們都先下去吧,朕一個人靜靜。」

待內侍們退出去關上了門,一身素白的那人從書架後面閃了出來。

「你大爺,弄得我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藺閣主自己說江湖人不涉朝堂事,倒怪朕金屋藏嬌了?」

沾了沾硃筆開始批奏摺,事無巨細都會詳盡回答,斷沒有朝臣收過「朕知道了」這樣輕慢的回答,那怕當年柳中書上奏要告老還鄉,他都是細細地問過大小事項,才恩賜於他。眾臣見那怕是皇后母家位極人臣的中書令都是這樣公事公辦,更是不敢打馬虎眼。

「那你倒是把錢給付了啊!我三年前開價的黃金百兩到現在連個金稞子都沒收到,當真算起帳來你這大半皇宮都該歸我了。」

熟門熟路地從櫃子裡取了紫砂壺,填進新貢的春茶,待水滾了俐落地沖進壺裡。頭也不抬的伸手接了杯,新帝很是習慣這人的照拂。

「那就把瑯琊閣搬來金陵吧,皇宮四角任君挑選,省得傳書傳的你肥鴿子瘦。」

「你這尖牙利嘴倒是跟誰學的?當年那個剛毅木訥的靖王呢?」

「我不記得了。」

氣氛瞬間冷得有些尷尬。

雖說是新帝,但自他登基也早過了十餘年。當年他收在膝下的義子都已經年近而立,雖說不願怠慢祈王僅存的一點苗裔把他養在宮中與太子同吃同住,卻一直等到他立了功勞才讓他開府建牙。

你說的我都記得。哪怕將來哪個多事之人讓庭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也不會生出半點奪權篡位的打算,我手把手教的孩子,我清楚。

新帝勤政愛民人盡皆知,子時就寢,寅時便起,待做了一時辰早課之後才在卯時更衣上朝,雖是忙得不可開交,亦是每日勻出時間來考察皇子的武藝課業,與他們談論時政流弊,沒有舊時父子猜忌的習癖。

我知道,皇帝要多讀聖賢書聰明點才合適,但總不能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是吧?

可能是因為將自己的行程排得如此緊湊,新帝除立柳氏為正宮外,不過將舊時兩個靖王側室列為妃嬪,再沒有納新婦。所以子嗣並不如先帝繁茂,除去義子庭生僅有兩子兩女,其中兩子一女皆出自皇后,一公主為側室所出。嫡長子霖素和皇次子霖恕都天資聰穎,但是長子忠厚、次子慧黠,終是給他添了幾分愁思。霖恕的性子不知像了誰,整天的胡鬧,哪怕哥哥已經被冊封為太子也膽敢當著眾人捉弄他,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改不好。最後還是藺晨給他出了個鬼主意,讓霖恕繞著皇城跑圈,要飛流隨駕。結果實際情形是飛流拿著個大銅鑼邊敲邊喊「二皇子被陛下責罰繞京十周,讓駕!讓駕!」,霖恕羞的頭都抬不起來。飛流內力深厚中氣十足,這十圈的時間雖不過兩個多時辰,京城上下怕是沒人不知道二皇子又被父親責罰了。當時蔚為風潮,京中人士管教孩子都流行如此,哪家公子沒跑過幾圈就要算是家教不嚴了。

這番結局竟是如此弄得他啼笑皆非,霖恕這樣的性子自然多得他偏愛,雖然自己是越過兄長即位,但是就禮法來說還是立嫡立長,霖素的太子之位名正言順。皇后更是心疼長子小小年紀便立為儲君,功課繁重,哪怕景琰只是稍提霖恕近日乖巧了些,柳氏都要沉一下臉色的。所幸太后倒是把霖恕當成心肝兒寶貝著,他知道母親雖是疼寵也不致溺愛,大抵上兩個孩子算是平分秋色,沒有冷落了哪個。柳氏的女兒則是分予無子息的妃嬪教養,兩個妃子是本分人,公主們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都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大梁這些年氣運鼎盛,除了他登基那年飛雪成災,爾後都是風調雨順,即使有些小旱小澇也都是地區性的,可以從其他地區調派物資援助。十年積聚,國庫豐盈、戶有餘糧、兵強馬壯、政通人和。

我這樣…稱得上明君了嗎?

孜孜矻矻,別人或求名留青史,或求不愧天地,但他心裡清楚,自己只是不想讓那人笑話。

「水牛/景琰,幹得不錯,沒給我丟臉。」

他總是夢見那個人笑著迎接他,不管是白袍銀甲還是素衣狐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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