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填印調的人還是很少捏,
我真的要照著這個數量印了,
不要買不到來跟我哭哭喔,我是一隻冷血無情的柯基。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再說一次,如果走丟了就回到入口的燈柱,戰英哥哥和戚猛叔叔會在這裡等大家,要記住他們的臉喔!」
「好!」
兩位將士對著孩子們揮手,有些不習慣這麼熱情的歡呼。出門前蘇先生讓各班老師再提醒一次集合的時間地點,小心陌生人以及要是不小心走丟了該怎麼辦,每個孩子都乖巧的背誦了。還有介紹幾個來幫忙家長與大人們,讓孩子們如果遇上無法處理的事可以求助。
「父王,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瀅瀅不死心的死纏爛打著,要把靖王一起拖出去。
「瀅瀅乖,父王有事情要處理,若是做完了就到燈會去找你可好?」
「現在不還是放假的嘛。」
「別鬧,為父身為監軍自有機要需處理。」
「那父王要趕快批完公文過來喔。」
瀅瀅依依不捨地離開,蘇先生見靖王堅持自己有公務,也沒有再多加邀請,帶著孩子們就出去了。
唉呀,前些日子才讓他碰了一鼻子輝,鬧彆扭也是沒辦法的。景琰啊,咱們就相敬如賓有何不好,你偏要掏出心來,我若不能真心相待,便愧對自己的原則…若要對你推心置腹,可又…
靖王殿下背對著門裝忙,要不是蘇先生心裡也另有所思,估計能發現殿下連書都拿反了。
蕭景琰那日做賊失敗後,痛定思痛,仔細想了其中關竅。
瀅瀅只說了字好多,很多她不認得的字。雖然他自幼管教端正,沒有看過那些桃色春宮,怎麼也得知道此物大多圖多於字。而稚子無知,定是不明白盒中那些圖畫代表的意義。首先是他想多了,才會受其誤導。長蘇若是有些閨房私隱定是要藏在睡榻之側,還要落了鎖才能安心。他既沒有上鎖就是不怕人知道裡面有什麼,孩子們哪怕貪玩翻了出來看幾眼也就放回去了,然而放了春宮畫,卻是怕大人看了。
內容才是重點!
所以他今天還要再看一次!瞧清楚箇中乾坤!
元宵燈節真是極好的掩護,帶著這麼多孩子出門不是易事,哪怕蘇院的孩子們都訓練有素該有的準備蘇先生自然也不會少,幾乎大半府中奴僕都一塊兒去了,只留下幾個看家的護院。靖王把戰英戚猛趕去幫忙之後,許多將士也想著燈會上各家姑娘出來走春,人比花嬌,都自請幫忙去了。
看家的人少,殿下做賊可就更安心了。
「心柳心楊,你們等等我啊。」
自從嫋嫋得知兩個女孩兒的異狀後總是擔心,便跟得緊。
「夫人有何事交代?」
「來來來,這街訪有座觀音廟,別看廟小,據說求子特別靈驗。我們也去給娘娘求個靈符吧。」
「夫人,你這樣子先生又要說我們了,子不語怪力亂神。」
「對啊,鬼神之說乃是無稽之談。」
「那是讀書人說的大道理,可不還是有句老話說寧可信其有呢,來嘛。」
說著就把兩個女孩子拉到廟裡燒香。
「穎兒妹妹!」
「瀅瀅姊姊!」
兩個小女孩見著了非常開心,手牽著手、兩小無猜,穎兒少在京中過年,什麼新奇的都想上去瞧一瞧;瀅瀅便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知道的都介紹出來。郡主與聶鐸笑吟吟的跟在後面,蘇先生看見了便牽著阿若迎上去。
「郡主與夫人好興致,跟著這兩個小傢伙估計要各把個時辰才逛得完。」
「穎兒少有玩伴,讓他和瀅瀅多玩一會兒也好,我倆享點清閒。」
霓凰看了聶鐸一眼,兩人眼底笑意綿延,無須解釋便心意相通。
「都道只羨鴛鴦不羨仙,年後郡主正式繼位穆王,夫人也正位王妃了。」
「話說回來,靖王殿下呢?怎麼不見人影?」
「殿下說他有公務在身,不能奉陪。」
「蕭景琰這個直筒子,這還沒出假批什麼公文呢。」
「怕是…」
聶鐸欲言又止,聯想到莫非是夫妻之間有什麼誤會,否則以除夕宴上靖王那股子疼寵的勁兒,怎麼可能連
「長蘇你怕是不記得,蕭景琰從小就是個呆子,你和林殊哥哥常常合夥捉弄他,他笨了一輩子,得罪了你你也別惱,你教教他,他會改的。」
彼時他們都笑他像頭水牛,不只是他不懂得品茶享用點心,像頭牛似的咕嚕咕嚕灌水,倔起來更像,認死理寸步不退。可不發脾氣的時候卻是最溫和的,只要同他說明白,他想通了,自會改的。
「不是的,他很好。是我的問題。」
「這種事我們也不好勸,好不容易大家都能好好過日子啦…」
經過一陣子的相處,在京中的管家也稟報了靖王妃的近年的德行,聶鐸和霓凰都發現眼前這個青年已經不是他們記憶中那個自私跋扈的孩子,寬容慈愛、善良平和,且不論他纏綿病榻是否能夠生育,這性子不管放在哪家男兒乾元身上,都是良配啊。
「別擔心,你也說了他性子拗,給他點時間,總能想通的。」
這麼兩次三番,他總會明白我只想同他做夫妻,而不是心心相印的愛人。
四下無人,靖王就著微弱的燭火,顫抖著手再次打開錦盒。那捲春宮畫還在呢,但老實說畫的也是保守,雖然身體交纏唇齒相接,卻也沒有露出太多的皮膚,果然是長蘇覺得孩子看了也不會奇怪的東西。春宮畫包裹著幾本書冊,倒是深藍的封皮,樸素的緊。
「教學日誌」
幾個大字填在書名格框中四平八穩,的確是長蘇的手澤。
初初回春,乍暖還寒,景琰卻憋出了滿臉的汗珠,隨手一抹,翻開了日誌。
#掉馬倒數中
#琰琰你這隻小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