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開車的,但是我好困啊
回家的時候天剛好翻白,才濛濛亮。
真是一屆不如一屆,我是不介意帶學生,總不是讓我在火拼現場當保母吧。
這些孩子連人都沒殺過,還當特工呢。
一開門,酒氣薰天。
「哥。」
依晨聽見開門聲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滿屋子的成年人都喝茫了,只剩下這個未成年還站得起來˙。
長豐的小汪躺在地上抱著酒瓶,睡夢中笑得像個傻子,嘴裡還念著「茜啊。」
三人座沙發上是長豐的兩個女警和一個不認識的妖嬈女子抱在一起睡的正香,那馨誠在…
剛剛被依晨當成抱枕的白色物體,正是蜷著身體打呼嚕的馨誠。
嘆氣。
好吧,馨誠也是個愛玩的,誰讓我看的緊他都沒機會開小差。
先把三個女孩搬到客房床上放好,隨便拿件毛毯把地上的蓋住。
抓著手臂把馨誠伸展開來,很好,他已經透支了他未來一整年的飲酒額度。
雙層的金蔥藍色假睫毛、烈火紅脣、墨綠色的煙熏眼影,顴骨上的腮紅有點難以判斷到底是畫上去的還是喝出來的。但給馨誠化妝這個人也是天才,都不知道先把他的鬍子給刮乾淨嗎?粉底浮在鬚上像是偷吃了麵包似的都是屑屑。
到底得喝的多醉才有勇氣被畫成這樣?
我抬起一邊眉毛看依晨,她掩著嘴笑,然後跑回房間睡覺去…這反應,她沒有喝酒吧?
手伸到腰後把馨誠抱起來,被抬起的下墜感和移動的感覺還是把他弄醒了。
「彬,你回來了。」
馨誠撲騰著抱住我的脖子,整個人貼上來,口紅的香氣混著酒味吹到我臉上。
「你怎麼玩成這樣?」
「音音說,說要教晨晨化妝,我就當個,當個模特啊。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
「彬最好了。」
醉醺醺的小奶狗貼上來親了一下我的嘴角,好吧,勉強算是可愛。
「啊,沾到了。」
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摁住我的肩膀把身子撐起來,用舌頭舔掉嘴角的口紅印。
「……」
不,只要我不在場他這輩子都別想喝酒了。
「啊,不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