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藺蘇肉渣,請注意
因為劇情關係這一章比較短,後面還會有正式的藺蘇肉不要擔心
祝大家聖誕節快了啊哈哈~(晚了)
話說最近看了<最美表演>,
盯著胡先生的36D...神馬單薄的胸膛真是寫的我唉呦唉呦的~
相擁,面對著面的姿勢,幾乎可以說那人是蹲坐在他的胯上的。從以前就讓著他,現在更是把他慣的驕縱了,總是嚷著要用自己喜歡的節奏,非得弄到腰腿發軟無以為繼才肯放手任人施為。
「啊,你,你快點啊…」
「終於玩夠了,肯讓我辦正事啦?」
「你不辦我就自己擼擼得了。」
「唉呦,你們這一個兩個怎麼都沒羞沒臊起來?跟誰學的?」
「我都沒跟你計較你有一個兩個還嫌棄?要不要快點?」
「好咧,為夫這就提槍上陣,娘子莫急。」
「你,啊,大爺的…」
依舊是蒼白如雪的容顏,依然纖細見骨的腰肢,即便那單薄胸膛裡的心臟已經不再跳動,卻始終讓他如癡如狂。
「你讓飛流跟我母后討狐狸皮要做什麼呢?」
「這不是明擺著嗎?我要帶飛流去北境祭奠,他就鬧著要做件披風送去啦。」
「他若要祭奠不是祠堂裡…」
「你懂,我懂,飛流懂嗎?他最後一次見到他的蘇哥哥就是在北境,若是想再見到蘇哥哥,也要是北境才行啊。教不會的。」
這麼一說就堵住了景琰想說的話,歲月如梭,那怕他年年都去林氏祠堂禮拜焚香,也是漸漸忘記那樣撕心裂肺的苦楚,唯有那個少年仍然矢志不忘,固執而真摯的情感。不怕說一句,世界上最愛梅長蘇的人肯定是飛流。在身為蕭景琰之前,他尚是一國之君、是丈夫、是父親、是兒子,但飛流,一直都只是蘇哥哥的飛流。直到現在他也還是你啊你啊地叫著藺晨,教不會。
「我去看看飛流,他睡了總愛蹬被子。」
素白修長的指頭攏了攏散亂的髮,穿好衣服下床。
「娘子真是天生勞碌命,快活完了還有力氣下床給兒子蓋被啊。」
說話的人斜支著頭,由掀起一角的被子看進去,是一絲不掛的。
「就你嘴貧,你要是不怕我回來辦了你,你就繼續晾著傢伙吧。」
「那官人快去快回,奴家等著您啊。」
門簾掀起帶進一點寒風,藺晨打了個哆嗦,臉上笑得那樣猖狂饜足。